在嘗過土耳其的愛之後,來自東方的愛就容易顯得含蓄又乾澀。我最喜歡pintree裡的環節是「工作坊」:留著幾盞黃燈,播著舒服的音樂,一群年輕人就這麼地圍圈圈坐下。大家雖然只是剛認識沒幾天,還稱不算上熟的程度,但也卻是這種「三分熟」,讓我們可以卸下心防,大講特講屬於自己最獨特的過往。沒有人會質疑,沒有人會取笑 ; 我們互相傾聽,互相給回饋,這時的我們就像一杯滑順的卡布奇諾,溫暖卻不燙口,互相療癒著彼此的心。
白天裡我們出去走訪土耳其的各個古蹟、人文景點。在號稱通往天空的白色梯田「棉堡」裡,我遇到了一位很酷的人,也是整整土耳其裡讓我印象深刻的人。他是在棉堡工作的攝影師,身上背著一台比我相機還要大的單眼,卻看上我的單眼(也許是看我可愛?)跟我要了我的相機,拉著我在棉堡就這樣拍起照來。身為影記的我,瞬間決定罷工,享受著這個奇遇。拍攝途中我不斷的在憋笑,因為我被他逼著擺出像是大媽的姿勢,旁邊路過的旅客也都在偷笑,雖然有點害臊、丟臉,但更多的是享受,反正那些笑我的人也不認識我呀!
我想,這就是旅遊的樂趣,能夠拋開那些在家鄉已經固定的包袱和形象,在一片陌生的國度做最自在的自己。